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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之間 聽到陣陣樂隊的聲音
時間是 夜十一時

原來是薄酒萊要醒酒了
真想把妹妹挖起來
可是這各悶了一各多禮拜的身體 也在開窗受到強風襲來的時候打消了念頭

沒有跳舞 就要接近一各星期了
腳踝的傷就要好了
可是腰呢 脖子呢
可是永遠擔心沒有明天的 只有小小希望的心呢?

我也想要飲一杯酒 忘卻所有
我也想要可以不只活在當下 也可以冀望未來
我還是愛著狗 愛著風 那各想要舞蹈的小孩

可是長大在異鄉 永遠都多了一種 用母語無法形容的苦澀

是這樣的風 這樣的夜 這樣的我們

巴黎很遠 凡爾賽很遠 新竹很遠 南寮很遠 烏來很遠 傲慢很遠 盟屋很遠

空空如也的 是某一各我

富足喜悅 也是某一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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