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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瑞士


撥開巴黎的噴嚏空氣 子彈列車也是晃了八個小時才讓我腳踏實地
上山的路 泥土的味道在我周圍 微風讓我頭髮飛揚
一直想到台北的山上的白色的舊了的家

那邊的狗狗也會在離開之後才像我一樣眷戀土地嗎?
有一年在那個九重葛花架下 做著嬌生慣養的小姐姿態
回身 看見爸爸的頭髮白了 媽媽的皺紋長了
眼淚掉不下來 只想到朱自清的背影

從此痛恨自己帶給爸媽的無盡煩惱


~~~~~

現在窗前有隻鄰家的貓
她也像我以前一樣 愛恨分明 (或許我現在還是這樣的)
蜷在一個可以瞭望腳下城鎮的據高點
不知道她哪一天也會回頭 望進我充滿友誼的眼裡 然後後悔著她在我手上留下的印記

~~~~~

想念家人 在一個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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