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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 左邊肋骨下端開始出現陣痛

隱隱約約 總像是被扭緊

"麵包"演出前一個星期 疼痛復返 而且更加劇烈

走路都要彎著腰 坐也不行 站也不行

花掉一個排練時間 去檢查確定不是醫生推測的腎結石之後

心裡雖然安心許多 不過目前還是茫茫然 一邊老太太般地去檢查 等結果.....

(法國看病真的好麻煩 排檢查要排兩天 等結果要等一天 再去醫生那邊排隊看診...無限迴圈+燒錢 )

還想說可能要手術震石頭 就把要去日內瓦聲援台灣加入世界衛生組織的車票取消了.....(大哭)

來說說表演當天的情況

彩排完 已經滿身疲憊 吃了止痛藥之後 30分鐘要正式演出

可是心理還是一絲緊張的感覺都沒有

也不是職業舞者那種例行公事的感覺 但是就是少了一些神經緊張的緊繃感

演出結束 跟梲泰討論了一下自己的表演

目前是還蠻迷惘的



長久以來 我都認為表演有兩種:

一是表演者創造一個空間 讓觀眾可以再自由意識或是演員的潛意識引導下 "自由"進出

二是表演者強迫式地用極強烈地口條或肢體 將觀眾"拉"近他所創造的幻影世界裡 (或者說撞擊出編導想要的情緒或生理反應)

兩者都有存在的必要性 若說這次"麵包"的演出 我想是偏向後者

然後不論是前者或是後者 表演者都必須要有"吞噬"表演空間的能力,也就是說,要有凌駕於演出空間的能量。如此才能將空間的配置,掌握在自己手裡。

問題是,排練後期,當我們從狹小的排練場拉到三倍大的表演場地時,我自己面臨到的,是處於巨大空間裡的無力感。繼之而來的,就是要更去挖掘自己能量的慾望/需求。而這個需求,顯然是在腎上腺素激增的表演日巨大地顯示了出來。

梲泰說:如果你排練是八十分,那麼你演出絕對不可以超過八十分。精確一點地說,正因為你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所以演出時更要用"馬克"的。

可是我一直以來接收的教育訓練以及自己的習慣是:如果你排練是一百二十分,那你演出最多也只有八十分。所以演出的時候要用全力去釋放自己。(不代表失去對於外界同伴及觀眾的感知力。)


所以我迷惑了。

梲泰的說法,對我來說是一種震撼。以及對自己表演方法的質疑。

他一直強調的,是精準。

情緒上的精準,肢體上的精確。保持對於外界的敏感度。

然而我覺得,當我全力釋放的時候,我也都有做到上面三個要件阿.

所以我到底是缺了什麼? 多了什麼?




是大家都準我放了所以突兀嗎?

可是這樣的話,就沒有演出之後那種痛快淋漓的感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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